宛宁听出来了,韩让这是骂自己呢。
但是宛宁自己不清楚韩让在骂什么,所以她就笑呵呵道:“主子说什么对。”
下午宛宁跟韩让一起去大狱里提审了犯人,又去刑部找了点茬。
到了晚上,宛宁又在门外替韩让守着,一守就是一夜,韩让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打开门看到的便是守在门口不动弹的宛宁。
韩让看了许久,又拿脚踹醒了宛宁。
……
宛宁这些天在东厂的日子其实还是比较规律的。
早上跟韩让一起去上朝,宛宁在马车上一边跟系统斗嘴一边等着韩让下朝。
下了朝,宛宁就跟着韩让一起去找茬。
韩让从来不主动动手,动手是宛宁,韩让一个眼色,宛宁就跳出来骂。
总之就是狐假虎威,一通嘲讽输出就行了。
跟在韩让身边干活,从不受委屈,看着六部那些官员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宛宁感觉自己体会到了韩让的快乐。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宛宁晚上正准备靠在门边睡觉的时候,韩让突然把门打开了。
屋内的灯光将韩让的身影拉的很长。
他穿着一件宽松拖地的墨色长衫,风吹动他的袖袍,擦过宛宁的眼睛。
宛宁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