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工作流程。
前提是谭悻野如果没有和WOS合作过，也没有接触过Joker的话，绝对不会这番说辞，也不会这么难为纪信。
事实上，谭悻野跟Joker接触的时间，远超过任何一位患者了，当初他车祸重伤，就是Joker一手救治的……
也因此，谭悻野根本没想到来的人是纪信。
直到今早签署保密协议的时候，他看到Joker的名字时，人都懵住了。
两位Joker，这是WOS以前就有？还是……
眼下谭阳的事最为关键，他也没工夫细问这些了。
纪信对谭悻野提出的，没做具体表露，一言一句说的也都是医患之间的场面话，语气沉静，态度有礼。
一番不温不火的交涉，谭悻野明显感觉出眼前这人……藏得太深，且深不可测。
而办公室这边。
唐洛进来的时候，一室喧哗，她这边的四个人，以宸晓为首，贺寻为辅，乔乐中间搅和，萧重一边懵逼，对峙着纪信那边的五个人，互怼乱掐，吵的不可开交。
办公室门被她一推开，房内登时安静了一半。
宸晓几个人是闭嘴了的，一个个的看着唐洛，消停安分，循规蹈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