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突然就在想,五爹这不是被蛊虫吸食脑子了吧?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看着欢欢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小揪揪,钱之信眉眼含笑,“好了,小不点儿,有些事情太复杂,我也想不明白。”
欢欢知道五爹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想就这样放弃。
往日里即使是再如何阴郁的五爹也从不会露出那样的神色……
看着钱之信,欢欢的眼睛亮了亮,“五爹,我想要一点头发和血!”
看欢欢依旧不打算放弃追寻原因,钱之信只得无奈一笑,站起身来找到一把小刀,削了一缕头发,又划破皮肤,接了一个小瓶子的血液。
欢欢这时候已经去钱行义的屋子里拿到了止血草。
将止血草在手里揉碎,敷在钱之信的手心里,欢欢拿上头发和装有血液的小瓶子和钱之信告别后就跑回了房间。
欢欢将钱之信的头发点燃,头发的灰烬全都洒在小瓶子里让其被血液浸泡。
一个时辰之后,欢欢拿出一个小木棍,蘸取混合着头发灰的血液在地上画阵。
画好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欢欢站在阵法中心,阵法上浮现着阵阵金光,金光照耀在欢欢的火红衣衫,以及那一张严肃的精致小脸上,显得格外神圣。
忽然,欢欢以手结印,分别将印打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霎时间,金光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