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使臣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暂时放下。山北、车师十二国的来使听闻他们境内的秦军率先撤走,兴奋不已,立刻赞同道:“大秦皇帝、天山王圣明!”
其余诸国的人仍是有些担心,喀渠眼珠一转,拱手道:“大秦皇帝,既然您是担心乌孙,那龟兹等国的军队是不是也去帮助安定乌孙?这样可以更稳妥一些?”
我内心冷笑一声,跟我玩心眼?
施施然道:“来使不必担忧,想必你们有所耳闻,我大秦军队可以一敌百,区区乌孙不在话下。其他的秦军还是暂时留在诸国,以作运送粮草、防备乌孙余孽之用。”
看他还要说话,我眼神微眯:“来使急欲让秦军撤走,莫非是担心大秦图谋你们的土地?”
众人连忙告罪:“大秦皇帝误会了,我们并无此意。既然如此,我等这便回去复命!”
“慢着。”我拦下了他们,还有一场好戏没有看呢,怎么能放他们走。
“把人带进来。”
话音落下,立刻便有禁军将乌孙王室三十余人押入殿中。
西域诸国的人看到难兜靡被押进来,尽是怒目而视。
蠢蛋煣夜没有了上次的狂妄,一路的囚狱生活已经让他蓬头垢面,此刻在殿中更是双股战战。
我率先对煣夜笑道:“煣夜,你上次辱我大秦,朕敬你使者的身份,并未与你计较。如今再次见面,你却已经是阶下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