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在酒馆里见到了这个人,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他应该很受女孩们的欢迎,是那种轻而易举的就能让姑娘们为之癫狂的角色。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淡然。
是啊,我根本没必要紧张,我早已经过了小女孩看见英俊的浪子就惊慌失措,小鹿乱撞的年纪,或者换个说法,我从来就没有经历过那样的阶段。
直到唱歌之前,他当着所有人说这首歌是献给我的。
虽然我知道这句话其实是给你和简晨烨面子,是一句场面上的客套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觉得很高兴。
昭觉,我知道你看到这里一定会笑我,原来阅人无数的乔楚也不过如此。
你笑得很对,我也不过如此。
这么多年来,人情冷暖我看过许多,也经历过许多,我很早就明白了什么叫世态炎凉,总之,我一直认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阅历和眼界,不太可能轻易被什么人或什么东西打动了。
但那天晚上,他弹着吉他唱着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牢牢的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什么坚硬的东西,在胸腔深处,被慢慢的被瓦解了。
回来之后的那几天里,我反反复复的听着那首歌,吃饭的时候听,泡澡的时候听,睡觉前戴上耳机,醒过来还在听。
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