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挑眉:“哦?”尾音上翘,不知是不赞同,还是想听下文。
“那他是如何死的?”
沈逸夏道:“我没看到尸体,不知致命伤究竟在哪里,不过,若他是死于当场割喉,现场的血量不够,除非死的是个孩子。”
静王道:“若就是个孩子呢?”
沈逸夏愣住:“不可能,我查过鸿卢寺的记录,越使中,并未有小孩子。”
静王道:“确实不是小孩子,但死者身量小,不足一米高,自小就是个侏儒。”
沈逸夏:“这也太巧了,堂堂越国正使,竟然带着个侏儒跑来大梁,还满大街乱跑,也不怕人耻笑。”
静王正色道:“阿夏,你着相了,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美丑高矮都不是我们有决定的,所以,不是我们的错,矮挫丑又不是罪过,父母给的,长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为何要怕人耻笑?”
沈逸夏点头:“表兄教训得是,确实是我着相了。”
静王斜眼看他:“你在本王面前,不称臣了?”
沈逸夏道:“我面前只有表兄,没有王爷,不过,若你非要论王位,你也不是太子,我如今也是理亲王,为何要称臣?于礼不合吧。”
静王笑道:“也是,是本王忘了,你以前称臣也只是偶尔客气客气,几时真正当本王是王爷,而你是臣?”
沈逸夏眉头蹙起:“表兄想说什么?不如明说。”
静王道:“没什么,对了,英国公杀人之事,已然闹到皇帝陛下跟前去了,还真不知要如何收场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