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还嘴硬,再放任下去岂不是要吃人了,必须剁鸡儿!”
系统:“恐吓路人殴打路人,恶力值+20”
......
“大爷今年贵庚啊?”
“大哥,我今年才二十八。”
“焯,你特么说我眼瞎!?”
“不是啊,大哥你听错了,我只是——”
“沃曰尼玛,你不但说我瞎,还说我耳朵有问题是吧,你特喵的是存心的吧!”
“啊不是,我没说你人——”
“叔可忍婶不可忍了,特喵的还说我不是人,好兄弟揍他丫的!”
系统:“扭曲路人殴打路人,恶力值+20”
......
“兄弟,你这鸡保不保熟?”
“这位客人,我卖的是生只因——”
“别特么废话,我就问你这鸡保不保熟!”
“啊不是,我真的是卖生只因——”
“焯,你看不起鸡吗!?候纪我们上!”
系统:“侮辱鸡,恶力值+30”
......
忙乎了一个白天,周云飞的恶力值总算突破了500大关,距离完成任务只有差一半。
而南岳街头也多了这么一条规矩,只要见到一个贼眉鼠眼和一个一脸肾虚的年轻人必须得绕路走,否则必须挨顿揍。
直到晚上,身心俱疲的周云飞刚准备让孟浪找间客栈休息。
结果孟浪两手一摊,说他剩下那九十两刚刚找了个站街村姑爽了一番,此时已经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