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你别听陈思远在这胡说八道,我跟他真的不熟!”浅墨一次又一次被陈思远刷新对无耻的认知,她已经不想再忍了。
李管事以为浅墨是害羞,还在那摸着山羊胡劝道:“林姑娘,你莫要害羞,在我们镇南王府,一切皆有可能!”
浅墨正色道:“我没有害羞!李管事,还请您不要相信陈思远的话,我虽不是出身尊贵,但也是好人家出来的,我父母培养我琴棋书画,礼义廉耻我还是懂的!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才认识的,完全不熟悉的龌龊男人有那种想法?”
“再说了,我已经说过,我已经定亲了!我有未婚夫婿,陈思远连给我未婚夫提鞋都不配!请你们莫要再传我和陈思远这狗杂碎的事了!”
浅墨这话已经说的很刚,李管事眼珠子转了转,问陈思远,“陈公子,是这样吗?”
陈思远张嘴想说话,但还是只能发出“啊啊啊”的音。
他指着自己喉咙,顿时急了。
李管事好心问道:“怎么?喉咙破了?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陈思远急忙点头,又突然指着浅墨,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