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上船,无可奈何又万般不舍,何欢儿在他心里就跟女神一样,他喜欢她,一种超越了伦理的变态喜欢,却不敢违背她。
她喜欢培养年轻的男孩,他只是其中的一个,她带来中原一个阿生,还在南疆有个阿扬,都是他嫉妒的对象,总有一天他要占有她,就自己一个人。
何欢儿在岸上看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赫连曜呀赫连曜,你终究输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谁让你是情种呢,我最讨厌情种。
情种就该死!
她潇洒转身,离开了码头,却根本不知道这艘船和阿根接下来的命运。
清晨,室内漂浮着薄薄的青暗色,雪苼睁开眼,满目都是黎明的冷清。
忽然她松了一口气,这是人间,她活下来了。
但马上的,她的心提起来,赫连曜呢?孩子救出来了吗?
她想起来,可是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而且脚上腿上都包着纱布,一动就钻心的疼。
鼻端传来消毒水的气味,她知道这是在医院里,刚刚撑起身体想按铃,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医院的床不大,显然她身边的人是把另一张床给并过来,他的头上缠着纱布,五官全都盖住,可只一眼雪苼就知道他是赫连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