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意晚神斧鬼差钻了进去，上车以后果然下雨了。她蜷缩在汽车后排，强忍泪水，不让自己的失态被别人瞧见。
“向秘书，其实宋少也挺不容易。”停车等候红绿灯的时候，周毅冷不丁开口。
向意晚闭上眼，声音虚弱：“从今以后，我跟宋总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的不容易，像我这种小人物无法身同感受。”
看了一眼后视镜，周毅最终没有说些什么。
有些事情，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第十七章短暂的失控
从度假村回来以后，向意晚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昏睡了一天一夜。电话不接，东西不吃，整个人就像废掉了一样。
过去二十五年，她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没有片刻的停顿。偶尔的情绪失控，反倒能踹上一口气。
周日下午，凌倩儿风风火火找上门。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怎么了？两天不接电话，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凌倩儿粗鲁掀开被单，回头看到向意晚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