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自弃?
这一切若没有她,就不会有裕王谋反,也就不会有掠婴案无辜的人因他谋反敛财而丧命,更不会有卫作然如今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傅青淮原以为这世上,最不能伤害卫作然是她,怎么到头来是她伤得最深?
卫作然低头吻她,两人的气息交缠,绵长的融为一体。
这一吻是安抚,没有夹杂任何情欲。
“你不该怪自己。”
卫作然直起身,垂目看她,眼里满是深情。
他伸手温柔到极致地去轻轻描摹她的耳朵,又滑到下颌,轻柔捏住傅青淮那纤细白嫩脖颈,感受她的脉搏。
“我只怕你怪我。”
“我怎么舍得?为了你,我可以容人所不能——只求你别背弃我。”
傅青淮眸光潋滟,仰头看他,坚定道:“唯有死能将我们分开!”
纵使心潮激荡,可是东厂却不宜久留。
“今日你来东厂不妙,恐有人在此做文章;若你回去,有人问起你今日来东厂的事,你便……”
傅青淮平复了心情后又乘大理寺的马车回去了。
郑逵见她回来很惊讶,“大人办差怎么不带上我?”
“不过是去东厂了解有关神仙散一事,便不必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