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多想刺易卿,只是看到别人独享丈夫的爱,就忍不住嫉妒,想说些不一样的意见。
易卿没有作声。
子歌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便描补道:“更何况,易夫人医术出神入化,也是世间罕见的奇女子,值得季大人一心一意的爱重。”
易卿道:“爱重不爱重,不过随心所至,并不在乎对方是谁。说到底,就是个缘分罢了。”
子歌心中暗暗反驳,若不是你有这身医术,能助力季恒安,他会要你?
她见过了太多利益交换,遇人遇事先往最坏的地方去思考。
子歌却不会把这话放到明面上说,便岔开话题道:“听易夫人这么说,我就大抵明白了,那笨丫鬟是我哥哥的房里人吧。”
易卿差点笑出来。
秦伯言可是个老实人,他也就喝几口肉汤,还是浅尝辄止,吃肉就别想了。
一来他不会那么孟浪,他不像季恒安那样随心所欲,骨子里有种儒将的气质;二来嘛,婉乔对这事情的单纯和那火爆脾气,就够呛能让他放肆。
想到两人将来洞房花烛,怕都要动手打几架,易卿真有些控制不住笑意。
她含笑道:“算是吧。”
将来时而已。
子歌想想婉乔,就觉得委屈了秦伯言,但还是吩咐丫鬟道:“回头找一副头面出来,就王妃上次赏我的,不,还是拿王爷赏我的那套牡丹镶宝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