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牙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只搜出了把短匕。
吴元青接过那把匕首,一边掂在指间把玩,一边幽幽道:“谎话编得不错,还算合情合理,可惜……我不信,让我来猜猜吧,你是谁派来的?州郡衙门?刑部?还是……大理寺?”
火光将段垂文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可无论说什么,他都还是那副愤怒中带着迷茫的神情。
终于,吴元青失去了耐心。
“行,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喝点海水吧,弟兄们,给他吊起来!”
此话一出,夏侯芷沉了眸色。
她相信段垂文是有后手的,不至于孤身前来,但显然他不打算用。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一人,以他的武功,想要逃脱简直易如反掌。
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自己逼入如此险境?
为了这个案子,为了别人的安危,值得么?
麻绳咯吱咯吱地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宛如绞刑架一般,听上去叫人毛骨悚然。
男人被倒吊着挂在半空中,他开始挣动,却不知是绳子太结实还是力不从心,挣了半天,不见任何松动。
这时,阿峰走上前,狞笑着扬起手中的鞭子。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