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闲惯了的,有吃有喝就行,盘不盘铺子的,什么时候盘,他不着急。
左右大哥是他大哥,三哥是他三哥,出息了还能不管他?
他们可是一个爹的亲兄弟。
爹也总这么说呢。
所以他从不羡慕大哥三哥穿得好吃得好住镇上,还专门往家里来这样要银子那样要银子的,反正每次他往镇上来,跟着两个哥哥,也没少吃吃喝喝的,侄子侄女出息了他可是他们的亲叔叔,也沾光的。
他不爱操多的心,只跟着享福就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爹上回病了吧?三哥就说银钱不够手,不愿往家拿银子了。
然后如今爹瘫了,大哥不回去不说,三哥竟也变了脸,说什么爹靠不住了,他只能自己替自己打算了?
可他们不是一个爹的亲兄弟嘛!
他们沾了家里的光,从家里拿了多少银子去?
凭什么爹一瘫了就不管家里死活了?
铺子分不着,他还能分什么?
张胡瓜有一茬没一茬的想着,等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站在了大哥家门前。
大哥家在云山巷租的宅子,只得一进的小院儿,厢房六间,尽够大哥一家住的了。
还买了一个婆子专门洒扫庭除做饭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