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承乾宫,佟佳·仙蕊正抄写着悯农诗二首,每首抄了一百遍后,抄得她手都软了,想着还有那么多首,一边抄一边愤懑的怨道:“农夫饿死了关我何事?又不是我要他们饿死的,我花自己的银两,浪费自己的粮食,又关皇后何事?皇后真是吃饱了那些农夫的粮食撑着的。”
巧云忙劝道:“主子可别再说了,要是累了就歇歇吧。”
佟佳·仙蕊停下手中的笔,仍是气愤不已:“现在连抱怨的话都说不得了么,我偏生要说,她制定的破烂规矩,除了博尔济吉特慧儿得了疯病,乖乖上缴国库,所有人都反对,本来已众志成城了,皇后不堪压力,立即跑到皇帝哥哥那儿去哭诉,皇帝哥哥便请太皇太后做主,太皇太后一句话就让容惠姐姐和那两个奴婢(郭络罗·桑榆与马佳·云妞)住了嘴,皇后也借机让思家的东珠姐姐与她妹妹回府探亲,那二人离宫之前,对皇后当真一个感激涕零,算是奇了,从来没见过被人打了几巴掌还能如此感恩戴德的。”
巧云安抚道:“事已至此,奴婢只求主子能够放宽心,为别人的事气坏了自己的身体是不值得的。”
佟佳·仙蕊终究还是不甘心,咬咬唇:“她不让我穿华美丽服,我就穿粗布麻衣去给皇额娘请安,最好是到处有破烂的,穿得越像乞丐越好,皇后敢惩罚我,我就敢寒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