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是认得文先生的,乌先生倒是第一次见,“这次有劳两位先生尽心尽力了,感激不尽。”
“欸!也没多有劳,是长公主出了大气力!好了,我要去练功了,你们慢慢聊!”乌先生已从明悠那儿耍赖学来了一套拳法,正打得起劲呢。
文先生无奈摇头,等他走了,才问明悠,“殿下,您这、真的不要紧么?若实在不能外传,直接拒绝也没什么,他也就气两天便好了。”
“没事,这套拳法我还教过福安和李家姑娘,等他打成气候再说,我可是打了十八年才开始练的内功。”
文先生便听懂了,没再多言,又嘱咐了些谢母恢复时,需要注意之处,随即也离开了,没打扰一家三口的难得团聚。
三人相顾无言了好一会,谢母才伸手摸上儿子的脸,“疼吗?”
“疼。”谢安是真疼,“您可真没省气力。”
“那你是不是该打?”谢母反问。
“是。”谢安垂眸,那小可怜样,看在谢母心里,自然也是叫她心软的。
她又握住明悠的手,捧着那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多水灵的小白菜啊,叫自家猪拱了。
谢母叹了口气,复杂问道:“娘养的这头猪,你是真看上了?”
谢安听得心一紧!下意识望向明悠,手都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明悠倒没看他,“被迫”看着谢母双眼呢,她知道,但凡她说“不是”,这亲就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