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问源仙帝的状态比他们糟糕许多，仙核出现数道裂缝，大道之力几乎要将他的肌肤撑碎。
这样的状态，如若再使用大道之力，只有身死道消的下场。
一只身形残缺的灰色梦蝶出现在空间，变化为身形佝偻的庄梦。
七彩仙核上竟然出现一道细微的裂缝，可以想象他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势。
不过比起即将死亡的问源仙帝，庄梦的伤势不值一提。
缓步走向奄奄一息的问源仙帝，庄梦淡然开口。
“盘古做了什么？”
问源仙帝沙哑着嗓子，虚弱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他什么也没做……”
庄梦双目通红，无神的眼眸中难得露出一丝愤怒。
“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他！”
“不是我们杀的他，整个仙界没人能杀他……”
说到这里，问源仙帝的话语急促了几分。
“他的修为已经超越仙帝，与不可言说达到一个层次！”
“在我们认为他会主宰仙界的时候，盘古自杀了……”
“准确的说，他在将时间牵引到正确地点……”
“他的存在，已经脱离时间长河之外，穿梭于各个节点！”
听到这里，以庄梦的才智，自然推理过来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姜哲是没有成长的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