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为了嫁他,辛苦绣嫁衣,他肯定高兴。
他高兴了,自然就对抄大锦律法上心了,也就不会出岔子了。
清韵瞥了青莺一眼,道,“是我错在先,哪好意思威胁人家?”
再说了,她出嫁之期已经定下了,哪能因为她没有绣好嫁衣就延后的?
拿这个威胁人家一点用都没有好么,因为不用楚北关心,侯自会催她。
喜鹊则望着清韵道,“姑娘,你能说服的动江老太爷吗?”
清韵瘪着脸色,道,“尽力吧。”
说着,她起身去了药房。
上回江老太爷来,她就说给他调制药膏,哪一天腿疼,就贴一副。
最近几天,她都没碰药材。
明儿要去江家,又是帮楚北求情,不送点东西去,清韵都觉得张不开嘴。
清韵帮江老太爷字了二十贴药膏,还有沐千染的药,也一并调制好。
等忙完这些,已经月上中天了。
睡的晚,起的就晚。
不过她脸色不错,也没有黑眼眶,肤白凝脂,百里透红,像是刚刚有些熟的蜜桃,叫人恨不得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