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明边说边把代代相传视如珍宝画了又画改了又改的破烂手绘“地图”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重新放回随身背着的书包里。“——干粮(如鸡仔饼、压缩饼干)、救生圈(如单车内胎、篮球内胆)和常用药品(如清凉油、保济丸、风油精等)”旭明接着讲。
“哎,旭明,讲一讲你自己上次逃港的故事听听。”穗凤插话,芝兰附和着。
“上次,我们一行四人,在家住深圳蛇口的一位督友的引路下,从广州出发,背上书包(包里装着干粮、地图、指南针、救生内胎及野外常用药品等,),就这个书包,”旭明拍了拍身上的书包,继续说:“经十多天翻山越岭的昼伏夜行,终于来到与香港隔海相望的蛇口深圳湾一带的一个小山头,此处就是我们首选的最佳路线——西线。因为水路离香港较近,所以防范就更严。除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边防军人和嗅觉灵敏、凶狠威猛的军犬外,铁丝网沿着海边的灌木丛和红树林之间蜿蜒全线拉开,探照灯则间隔着来回扫射,所照之处,光如白昼。我们潜伏在那个小山头的丛林里观察两天后,选择一个漆黑的夜晚,到远离探照灯余光的地方分两人一组准备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