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不太正常。
但他倒也没多想,来者是太子,是储君,不出意外的话便是下一任的皇帝。
这般身份尊贵的人,即便宁沐兮的父亲是太子太傅,又能如何?
思及此,年南生也是跟着跪下行了个礼,“见过太子殿下。”
宁沐兮跪下后,明显就感觉到似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移开了,也没有了那么强烈的压迫感。
他们这一跪,其他人也才从太子来参加诗画大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下跪行礼。
一时间,怀王府门口跪成一片,站着的唯有太子容昭一人。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宁沐兮身上,极其肆意。
无视身后跪着的一众人,提步朝着宁沐兮走去,在距离她大概两尺左右停下。
年南生与宁沐兮几乎是并肩而跪,虽先前宁沐兮是因为这个动作才没有让年南生碰到她,可此时两人这般跪着,同样叫容昭觉得碍眼。
长身立于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眸色逐渐黑沉,很想将这个画面毁掉!
男人的皂靴停在眼前,宁沐兮的手心都沁出了汗水,她真的很怕太子突然发疯。
容昭现在的确是快要疯了,在他看来宁沐兮的所有权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可偏偏昭平侯府的那个废物的确是能名正言顺的跟她一起出现的。
忽然间,容昭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宁小姐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