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乘的是三等火车哩!”
“那他没有说‘太脏啦’这类话吗?”
“嗯,没有看出他不满意。”
“先生是位真正的哲学家呀!”
“他是教授哲学的吗?”
“不,他是英语老师,有趣的是,哲学他可是自学成才的。”
“他写过什么著作吗?”
“著作是没有,不过论文经常写,但是却毫无反响。这样怎么能行呢,他一筹莫展是因为对现在的社会完全不了解。先生常比喻我是小圆灯,这位先生虽然伟大但是却无光。”
“不管怎样,有身份还是很重要的。”
“虽说是这个道理,先生他自己毫不在意,别的不提,幸亏有我,他每天的三餐才能有保障。”
三四郎呵呵笑着,他想,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真的,先生什么都不会干,甚至到了让人可怜的地步。女仆需要做什么都是我来安排的,直到先生满意。这些琐碎的小事倒还好,不过我打算策划一下,让先生去大学当教授。”
与次郎满是豪言壮语,三四郎听着颇感震惊。这还算好,更叫人震惊的事在后面呢,与次郎在最后突然拜托:“请一定要来帮着搬家。”他的口气让人感觉房子已经找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