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60%啊,为什么这么多啊,都是我自己的钱,字没签还价应该还来得及吧,电视里不是经常提有个什么赡养费来着?
“这些都是你猜的?”
“我给我爸打过电话了……”我收了胡思乱想说。
电话里整整一分钟没有声音,我还晃了晃,确认不是手机坏掉或者此区域突然断信号以后还以为他老人家被我气得这10年间得的什么不为我所知的老年病犯了呢……
当然主动丧……丧失记忆的部分也还是没脸提,真的是不管用什么姿势都无法直视啊……
“如果我不接受呢?”他沉声说,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只是故意列了个反问句,“既然你没有在一开始阻止我,我现在做的事,继续做下去我得到的将远远不只这些。”
我有些哑然,感觉就像考试到最后突然看到个补充题答错了还要扣分的感觉。
“为什么?”我呆呆地说,“你只是讨厌我而已吧,盛唐想做的只是拆分,吸收我们……这不就和那个我,当初对你做的一样……”
“凉夏!”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了我,语调依旧平稳,但声音的温度降了下来,就连窝在他腿上已经开始打起瞌睡的小黑猫都睁开了眼睛,警觉地回头看他,“……我再问你一次,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