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恼言,似有倒不完的苦水。
慕北陵暗道:“看来夏凉的百姓也不好过啊,军队又是征粮又是增兵,看来此次打仗的可能性很大。”
此时小二快步跑到那桌前,小心提醒道:“客官客官,莫谈国事,万望莫谈国事。”
中年人愤懑哼了一声,闭口不言。小二悻悻笑着退去。旋即那中年人又骂一声:“他娘的,现在连话都不让说了。”
对做人长叹口气,劝其想开一些。
慕北陵独坐自饮,一壶茶很快见底,期间又让小二再添茶水,一直坐到快要日落时。此时再看街道上,新人已逐渐少去,时而过往两人,都是匆匆而过,与之相反茶室里倒是人满为患,除了他这桌外,其余茶桌皆围满了人,三三两两有低头畅谈的,有喝着闷茶的,还有甚者趴在桌上呼噜大睡。
他叫来小二,问道:“都这个时候,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小二看了看他,笑问道:“客官不是徐邺人吧。”
慕北陵一凛,暗骂自己太不小心,旋即快速圆道:“我怎么不是徐邺人,值不够这些天都在徽城做生意,回来的少。”
那小二也不多疑,陪笑道:“客官您别多心,小的就随便问问,你是不知道,从前天夜里开始,咱们徐邺城里就开始宵禁了,从日落到二日晨初,非是兵爷或者有令牌者不得上街,违反者按叛国论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