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闭了嘴。
宴轻继续往前走,慢悠悠的,语调懒洋洋又漫不经心,“让我猜猜。”
云落想着您还是别猜了,您这么猜,我害怕,从小到大,他就没害怕谁过。今天算是有了个怕的人了。
宴轻琢磨着说,“在栖云山脚下,我与兄弟们狩猎那次?她让人拿栖云山的令牌换我的三只梅花鹿?那一日,她瞧上我的脸了?还是瞧上我的箭法了?”
云落:“……”
能不能不让曾大夫给小侯爷医治下去了?慧根还没治好,便这么能耐的让他想捂耳朵了,等治好了之后,主子还是他的对手吗?
不,他应该担心的是,如今主子露馅了,还能有以后吗?
宴轻想了想,肯定地说,“他应该是瞧上我的脸了。”
他的箭法又不是天下独一无二,若是真找,普天之下,总能找出那么几个来,只有他的脸是天下独一无二,让她明明有未婚夫,竟然对他起了色心,算计他主动帮秦桓排忧解难两肋插刀义薄云天替他履行婚约。
他说着,自己把自己给气笑了,“你说,她怎么就这么能耐呢?”
云落说不出来,而且小侯爷不是不准许他说话吗?那他就都不说好了,反正他也不知道主子为何这么能耐,非要看上小侯爷这么难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