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是这样,就不方便强求了。”
得到所要回答后,公孙瓒满面春风地开始频繁劝酒,筵席气氛热闹起来。
能独霸北方的公孙瓒自然不愿与苏泽同流合污,就连内心也隐约把他视为威胁。
即苏泽显出对冀州不感兴趣的样子,不然今日的酒宴,哪有什么会成为鸿门宴。
公孙瓒对苏泽虽不必围杀予夺,但软禁时日,总难免。
尽管苏泽对杀出一条血路充满信心,但是目前还没有必要与公孙瓒发生冲突,枉费袁绍的便宜。
一杯杯黄酒下肚,三人喝得酒酣耳热,公孙瓒也打开了话匣子:“天明大哥,不瞒您了,近来来投靠本人的各路英雄,不超过3万。我目前并不缺人,但兵器铠甲奇缺,不知道能不能让大哥您帮个忙?”
公孙越也在一旁帮腔:“对呀天明,咱们可要花钱了,是交钱的时间,能否稍有推迟?”
公孙瓒与公孙越珠算啪啪作响,邺城还未打下,已在考虑如何花销袁绍府库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