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潇搂起云卿的腰身,拉上北辰,一个轻功飞步而去,只在一直在反抗的云卿耳边说了一句:不管为什么,想治好他就别闹。
云卿抬头看了看北潇,拉碴的胡子如今剃了个利落,想来是又遇上心仪的女子有所准备,再看辰儿惊怕地闭上双眼。
心里默念,善恶皆有解释,然后朝着北潇的脖子狠狠地咬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人都是肉食动物,肉在眼前,本性如此。
云卿第一次发现,飞在天上的往下看的视角是这样的轻快与愉悦,说不上是因为什么,也许是终于摆脱了北家的寄人篱下,但在北潇这,又何尝不是呢?
路过一处烟花之地,有人寻花问柳,有人借酒消愁,有人花钱找乐,有人败家情仇。也不知是她眼花了还是怎么滴,她好像看见一个形似神亦似翘楚姑娘的女人溜进了一个名叫清馆的屋子里,看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地儿,但开在这烟花丛中,傻子都知道是什么地儿。
云卿心中炸开了花却一言不发,殊不知自己的每个呼吸韵律都在北潇的感应下,不知北潇想到了些什么,脸色有些青绿,然后轻咳一声,有些头疼的模样。
逍遥阁中逍遥客,逍遥客人只逍遥,不问尘中多少事,只消以酒独逍遥。
逍遥阁地处西郊,从外看就像个庞大而低调的府院,门上高高悬挂着挂着两人那么高的牌匾,上头是漆金描摹的逍遥二字,字体苍劲有力,不羁且有局,让人第一眼看了就生了几分喜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