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伤的是背部。
晚上,陆曜洗澡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四哥,是我。”
陆曜拿起浴袍披上,然后打开门。
温言看着他:“我帮你擦吧,四哥。”
……
浴室里。
陆曜背对温言而坐,背部缠了纱布,背的左边一处明显有血渍。
温言将毛巾用温水打湿,在他腰部轻轻擦着,然后擦完背部,来到他正面。看到他闭着眼睛,她从脖子开始往下擦,擦到小腹处,再往下时,被他摁住了手:“剩下的我来。”
陆曜睁开眼睛,眼神淡漠地注视着她:“你可以出去了。”
“护士说了不让你躬身,伤口会撕裂。”
“你再擦下去,我的伤口就不是撕裂那么简单了。”
温言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有了反应。
温言没退缩:“四哥,我可以帮你。”
手刚要往下……
“温言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陆曜摁住她的手,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炽热,“合约可以提前结束,你可以移民去纽约了。你缺失的证件,我这几天会让启宾帮你补齐。”
……
夜深人静,温言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回想在浴室里陆曜陌生的眼神以及他冷冰冰的语气,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失落感。明明过去她一直期盼的就是这种相处方式,甚至盼望着能够早点结束这场合约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