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莺毫不客气的回道:“瞧您说的,好像令兄是国公家的嫡子似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令娘家只是国公府的旁支,就算是公府嫡系,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该赔罪的也得赔罪。”
裴氏被堵的无话可说,冷笑一声,拿手指着冯莺道:“哼,一口一个王法,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民妇也敢对朝廷诰命这般说话,你心里眼里又有王法吗?”
“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罗氏突然大声呵斥一声,她没好气的说:“让你们来是来商议事情的,不是听不你们吵架的。”
罗氏看向冯莺:“刘太太说的也对,她到底是朝廷敕封的五品宜人,你可不能仗着和我亲近就不尊重她。”
冯莺听出了她话里的维护之意,忙低头做乖巧状:“是侄女儿莽撞了,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裴氏见冯莺受训正要暗喜呢,又见罗氏不善的盯向自己:“亏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有诰命呢,你既有身份又年长些,怎的跟个小辈斤斤计较起来了?我往年参加宫宴的时候也见过裴昭仪两回,昭仪一向和气大度,你这气量可是要小多了。这么大的人了,说话做事一点规矩也没有,看你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哪有半点官家太太的体面?怪不得当年国公府没有选你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