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医生。”护士应道。
两人约在李昀家。
林森一进门就扑在了床上,跟一条死鱼一样瘫在那儿。
“你明天上班吗?”李昀在电脑中抬头。
“不上了。”林森揉着太阳穴说。昨天宿醉,脑仁疼得厉害,一阵一阵地抽痛,要不是医院今早有护士打电话来催说十二床他负责的病人有点不太对劲,本来今天他也不想去的。
“你昨天怎么了?”李昀沉声问道。
“什么怎么了?”林森眼睛也不抬地应道。
“你的导师没教过你在值班工作时间不能饮酒吗?”李昀说。
当年他们上大学的时候,教授就提过,如果非休假的时候,尽量不要饮酒。如果真的有紧急手术的话,不清醒的大脑可能会断送一个本应该活下去的生命。
“我今天没手术。”林森叹息,鼻翼之间依旧萦绕着淡淡的酒气,他昨天喝得的确是太多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完全散尽。
“是不是有人在压迫你?”李昀试探性地问,这是他想了很久得到的结论。他十几岁就奔赴部队,后来又在外漂泊两年,见过的事情太多了,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医院里有人在拉帮结派,而林森很优秀,受到了两方甚至是多方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