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范氏的脸瞬间就惨白了一片,连句整话也再说不出来。开赌坊出人命这样的事听的多了,在大户人家也见的多了,就算是人被锦衣卫关了拿了,那也是银子就能堵住的事儿,只要不惊动御史,撑死了也就是在衙门里过个场子。
可是窝藏钦犯这样大的罪名压下来......小范氏垂在膝上的手把一张帕子都绞成了团,心里苦涩面上却半分怀疑也不露,仓皇失措的问他:“钦犯......怎么好端端的他会藏起钦犯......”
这样的事韩止做的也不少了,上次西北的事他们之所以能那么顺利就让章天鹤闭嘴,也是因为事先一步把章天鹤的嫡子嫡女握在了手里,用此要挟章天鹤妥协。
可是这些人就算是有了身份户籍,也不该再留在京城。
韩止偏偏就把章渊的儿子章润留在了京城,东平郡王憋了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里发,心里恨韩止不断的找麻烦,从韩月恒的事情开始就好似吃错了药,嘴巴里也就没那么客气:“谁知道表哥是怎么想的,他要是救一个章家小姐,我还能当作是英雄救美,毕竟两人又有婚约。可他眼睁睁的看着章家小姐上吊死了,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竟然把章家少爷给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