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迟暮,消失在了猛犸山与麋鹿山之间,深深沉入地平面之下,天边残留着橘红色的余晖。
梦之队一如之前一样试验归来,照例扛着箱子,另扶着一个伤员,然后打开了半星阁的院门。
“我们——回来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地说道,有点像滑头鼠的口气。
疯狂猴与大力熊放下了箱子,餐桌上还没有端上食物,所以大家准备先上楼洗完澡后再下来吃晚餐。
“呦,回来了,不知是你们回得早了,还是天暗得晚了。”羊风老爹听见了他们的声音,从厨房里伸出了斑白的脑袋,“饭菜还没有做好呢!”
“没事,您慢慢做,我们先上去洗澡再下来。”懒惰虫回答着。
他们正准备踏上第一个旋梯,老爹好像观察到了什么,叫住了七人。
“等等,乔斯你似乎看起来不大对劲?”他问。
“哎哟——”滑头鼠像找到了知心人似的,长叫了一声,仿佛呻吟一般,“还是您老好,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伤,不像某几个家伙不当回事——您看,我的鼠毛都快烧光了!”他诉苦般将自己的“不公平待遇”吐了出来。
“只是烧了几根毛而已,没那么夸张。”刀螂更正着。
“又不是你受伤,当然不知道痛了。”滑头鼠反驳着,又呜咽似的叫了起来。
“老爹,麻烦你给他好好治治。”疯狂猴说,随即六人在乔斯“痛苦的呻吟与呜咽声中”,消失在了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