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徒弟一般假正经的表情,让陈贤真原本阴云满布的心情也变得开朗了一些,他淡淡一笑揶揄道:“怎么,刚刚见到为师跪着的时候不是笑的很开心嘛,现在怎么不笑了?”
见自己师父和自己开起了玩笑,屈小刀霎时又恢复了嬉笑的神色道:“徒弟哪敢笑师父呀,一定是师父您看错了。”
陈贤真摸了摸自己徒弟的脑袋,看着当年那舍身都要将全村人安葬的倔强小鬼如今已经成了如此俊朗的小伙,西蜀白衣一边唏嘘着时光荏苒,一边感慨着江湖宿留。
木落山空天远大,送飞鸿北去伤怀旧,但东望,故人翘首。
见师父眼中满是惆怅,屈小刀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面庞转而换成了一副信任的姿态朝陈贤真安慰道:“放心吧师父,有叶先生在,一定能帮西蜀的亡魂找那狗皇帝讨一个公道回来的。”
陈贤真欣慰一笑,又摸了摸这个跟着自己已经十多年的徒弟,重重点了点头道:“我等着那天。活着的人在等,泉下的人也在等。”
至此,西蜀和大唐朝廷之间又多了一笔血债需要清算,而那“亡蜀蝇苟”宛若锁匠高平亲手射出的毒刺,狠狠的扎入了西蜀白衣陈贤真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