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红姐问。
“我这边有事,挂了。”
我挂掉电话,看向床头柜,上面是出院通知单。
叶锦走后,我不顾薄宴时的阻拦执意出院,妈妈还躺在重症监护室,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钱,负债累累的打工人根本没资格休息。
“在妈面前你知道该怎么说,再出任何问题都与我无关。”
他撂下一句。
我点头,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
没想到我安慰红姐的话竟然会被薄宴时听到。
四目相对,这一刻我竟然不知道能和薄宴时说什么。
说谢谢没有必要,因为我哮喘发作就是因为他。
薄宴时眼底的神色更冷,“有骨气是好事,你最好记清楚自己的话,哪怕要死了,也别求到我面前,毕竟我要顾忌盈盈的感受。”
哪怕做了心理准备,这一刻还是有口气结结实实堵到我的喉咙口。
“好。”
两不相欠,见面不识,才是我和薄宴时最好的结局。
什么分手还是朋友,什么一笑泯恩仇,根本不适用我和他之间。
下午,创石经纪。
刚回公司我就接到重磅消息,公司被收购了。
我正和红姐谈下一张专辑的筹备,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一股不详的预兆就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