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卫大爷。
周敬安连忙站起身。
“找到了找到了！这就走。”
他回头看秦且歌，却看秦且歌也已经站起身，痛哭过后眼睛红肿，羞耻的情绪也后知后觉上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走吧。”
路过大爷，大爷还瞄了一眼秦且歌的眼睛，一脸讶然道：“哎哟怎么了这是？哭得眼睛都肿了？你哥在门口等半天了！”
这个“你哥”自然指的是周敬安。
秦且歌还没彻底缓过劲来，嘴还有点笨，还没回话，周敬安就已经应道：“小测没考好，正难受呢。”
大爷了然地点点头。
“有这个上进心就好！不用哭！下回还能考回来！”
秦且歌只好点点头。
周敬安到门口拿了自己的包，跟大爷摆摆手再见了。
秦且歌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朝着公交站牌走去。
“你今天是特意来接我吗？”
“我们大学下课早，顺路就来等你一起回去，结果看你一直没出来。”
“不好意思……”
周敬安不以为然。
“没事，只等了一小会。”
秦且歌却说：“刚刚让你看到我失态……也很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倒不如说，你反抗了才叫人比较放心。”
秦且歌听他说出这句话，愣了愣，脸上绽放出一抹笑。
“谢谢……”
“不用谢，我刚刚也只是在一边站着。”
秦且歌摇摇头：“哪怕你只是站着，可是我知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为我撑腰的，所以我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