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喊着:“于怀恩见过苏都司,从今日起,于家愿为都司效犬马之劳!”
“为我效犬马之劳就不必了,只要从此以后,不再仗势横行,照章纳税,田亩更是重新丈量清楚,把该交的交了,该做的做了,该放的放了,该守的守了,就依然是良好市民。”苏沉漫不经心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于怀恩连忙回应。
官府与世家之争,根本症结在于利益。坐拥千倾良田,报上去却只得十亩,年收百万巨富,缴纳的税入不过千百,更是横行街市,擅打擅杀,皆是这些世家贵族的原罪,也是争端之由来。
若是遵了规,守了法,自然也就无事。
只是世家坐大,又如何肯遵规守纪,正因此才有种种摩擦。
如今既然肯降,那该遵守的规矩,自然也就得遵守。
于怀恩满口答应着,鲁青光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苏沉,你刚才怎么跟我说话的?”
苏沉笑咪咪回过头:“你聋了?听不清?那我可以再说一遍。我让你滚一边去,敢碰我的人一下,我就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