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柱和沈二柱靠墙边的凳子坐着,沈三柱有些困,时不时打个哈欠,沈二柱则陷入深深的自责中,羞愧到不敢抬头。
把大家聚集到这的沈行疆和姜晚婉靠地上的箱子坐着,沈行疆姿态闲适地用手肘撑着老木箱子,姜晚婉半靠着他,全家只有他们补过觉,气色看着不错。
人齐了,沈老太问:“老四媳妇儿,大半夜把我们叫过来,要说啥?”
二房率先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想,以为姜晚婉要针对刘野菊做的事说点什么。
王翠霞以前没有像刘野菊那般为难姜晚婉,但也误会过她,还以为姜晚婉要说她,难免坐立不安。
箱子旁边点了根蜡烛,蜡烛的光落在姜晚婉身上,昏黄的烛光,宛若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古画特有的茶底色。
姜晚婉目光柔和:“叫大家过来,不是为了刘野菊的事情。”
二房齐齐松了口气,王翠霞小心翼翼问:“不……不是因为刘野菊啊……要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