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老大笑咪咪说:“那你就是说我运气不好了?”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这么多呢……”
夏安澜吓到:“好了,大哥,打牌,别吓唬人了。”
“吓唬人,看你说的,有吗?我刚才明明是和路先生正亲切友好的再交谈呢,你说是不是路先生。”
“对对,这位……苏先生,跟我就是开个玩笑,咱们继续打牌,打牌……”
路向东背后出了一层汗,这一桌子的人,他就是食物链最底端的那一个,谁都能吃他,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好惹。
摸第三圈的时候,路向东不敢再放水了,就算要放,他也不会再放的那么明显。
可是,他正儿八经的,认真去打的时候发现,自己前两圈做的那事儿有多白痴。
一连摸了好几全面,路向东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他时不时擦擦头上的汗,担忧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牌。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他到底是有多白痴啊,竟然会觉得自己还有可能会赢,所以前两圈他还放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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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认真玩起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一桌里最底端的。
不管是游弋还是夏安澜,那一个个,好像都长了一张透视眼似得,他的每一张牌,都能被他们算的清清楚楚的,他想要什么,不给什么。
眼瞅着,他桌角的现金越来越少,路向东心里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