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婉……”
姜晚婉闭上眼睛,皮肤上溢出薄薄的汗,像清晨第一批寒珠挂在海棠花的花瓣上,那颜色越发娇嫩,花瓣越发的艳丽。
她用鼻子发出个‘嗯’,声音绵软,好似淅淅沥沥的麦芽糖浆,粘粘糊糊,甜到掉牙。
沈行疆看着她,手下动作越发重。
他只解开裤子前面一点,占有后,俯身去轻啄她面上的汗珠,真将这城里来的姑娘当做海棠花,生怕用力便揉碎了。
窗边,晚风,微凉的桌被她的体温打热,姜晚婉始终闭着眸子,她紧张又害怕又觉得刺激。
桌子发出咯吱的声音,她咬住了唇,臊得脸比海棠更红。
一场酣畅结束。
沈行疆烧水,抱着她在厨房的凳子上简单洗了下,都清理干净了,换上新睡衣,他搂着姜晚婉在床上盖着被子,搂着她,缠着她。
姜晚婉这事儿经验少,年纪小,花样一多就害羞。
她不敢回忆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沈行疆爱怜地把她细嫩如花苞的指尖放嘴边,怎么亲都亲不够:“嗯,想回来和你说说话。”
无事闲聊,这可不是沈行疆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