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嘈杂,但夜空的声音传得很远,在炮楼上的李清晨他们都隐约听到,李清晨怒不可遏,说:“你们两个听到了吗?我说怎么这么奇怪,我第一次巡查时后拦门还好好的,一下子就被拖开了,原来香公是内鬼。这下好了,害人害己。”
李清阳看见香公父女已死,心中的怒火也消了,说:“香公虽然是村奸。害得我们大家好惨,但这笔血债一定血来偿,要把这笔账算到贼匪头上!”
李清武也悲伤起来,香公的死是自找的,但他女儿李香是好样的,于是说:“香公虽然死有余辜,但究竟是同村之人。李香之死,则是那么悲壮,我们没有理由不保护好村民。”
这时,龟缩了一阵的黄脸胡子,看看没有动静,又向大院发起了强攻,子弹嗖嗖地打在炮楼上。李清晨说:“贼匪势大,如此下去,恐怕难以坚持,又没有人向外求救,如何是好?”李清阳说:“大哥,二哥,要不我冲出去,找雨潇他们。”
李清武说:“外面全是贼匪,能冲得出去,再说这门万万不能开,贼匪乘机涌入,乡亲们危矣。”
这时贼匪找来木头,开始撞门了,形势更加危急。李清武说:“搬石头,烧开水上门楼,往下砸和淋,看能否挡多一阵。”一会,石头搬上来了,几个壮汉把石头往门楼下砸去,下面传出惨叫声,撞门声暂停了。又过了一阵,撞门声又响起,几个妇女将烧开的水抬了上来,整桶倒下去,又传出一阵惨叫声,撞门声又停了。又过了一阵,撞门声再次响起,每撞一次,院内的人们恐慌增加了一分。仨兄弟焦急万分。如果破门,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