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阳说前半句的时候声音尚算平和,后半句却已饱含戾气,叶枫和秋樊昕吓的赶紧点头,两人心头大感困惑,大家相处挺融洽的,你这老家伙又发什么疯?
喜怒无常的张伯阳就坐在洞外,叶枫和秋樊昕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相视苦笑,老东西离的不远,就像一座无形墙壁卡在他们之间,敏感性的话题一个字也不敢说,全靠眼神交流。
枯燥乏味的秋樊昕索性翻了翻身闭目假寐,叶枫也没浪费时间坐在一旁恢复灵气,几个小时的休养生息,灵气回了七八成。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秋樊昕身体本就没好利索,早早昏睡过去,叶枫却因为一道惊雷将他从疗养的状态中震醒,睁开双目看向洞外,不知什么时候天色暗淡下来,狂风呼啸,树木摇曳,飞沙走石。
夏日惊雷在苍穹持续轰鸣,闪电犹如龙蛇般竞相狂舞,山雨欲来,天色昏暗一片,叶枫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秋樊昕,抬腿走出洞外,他一身鲜血泥泞,刚好借着暴雨冲刷粘稠血渍。
张伯阳背对洞口而坐,他身边是一堆绿油油的狗尾巴草,老家伙双臂来回穿梭时不时的扯出一根捣鼓着什么。
叶枫走过一看发现张伯阳正编制雨衣,他立即感激道:“大叔,原来推迟出发时间是为了给我们编雨衣啊,您想的还真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