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的官员闻言,也都加入了讨伐王钰的行列。
“王留守好大的官威啊!陈知府也是朝廷命官,你竟然说杀就杀!”
“依老夫看,这里最无法无天的是你,查抄官员府邸,你可有什么凭证吗?”
“张主簿,陈知府已死,什么罪名还不是由着他凭空捏造,就算陈知府生前清清白白,只怕到了他手里,如今也是声名狼藉,罄竹难书了!”
“太过分了!京城派驻凤翔的官多了,还从没有像王留守这样滥用职权的!
咱们还是速速联名上书,递交监察御史吧!”
“此计可行,不然长此以往,我凤翔何以为政?
只怕人人为了自保,都要挖空心思讨好你王留守,是为一大隐患啊!”
王钰面如冷铁,似乎他们正在抨击的是旁人一般。
反倒是站在他身后的袁捕头,一言不发,额头上细汗阵阵。
心中擂鼓作响,暗道:这些人是真不知死活啊!
讨伐声逐渐弱了下去。
王钰歪头一笑,转瞬敛起神色道:“怎么不说了?你们说完了,这下轮到我了!”
官员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半是期待,半是鄙夷。
更多的是把双手揣在袖中,一脸冷笑等着看王钰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