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厉以杰深吸了一口气，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来，怎么可能再忍受失去她的滋味。
他压下心中的慌乱，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警方和我的人都已经赶过去了，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思思，你快监控那边方圆两公里所有的人，一定要找出凶手。意意，你也要赶紧找你师父，列好急救的药物清单，我吩咐人给你准备好。”
……
“芷扬、芷扬，你快醒醒。”
谁在叫她？
林芷扬使劲地挣扎着。
她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从一片混乱之中逃出来的。依稀间，她似乎还听到了枪声，还有肖凝让她小心的声音。最后，她避开了敌人的袭击，但浓烟却令她不知不觉中，竟然昏倒了。
现在，她是在哪里？
“芷扬，别再离开我……意意和思思都很害怕，你快醒醒。”
意意、思思？！
林芷扬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却一片黑暗。
她不安地伸出手，很快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紧握住：“芷扬，你醒了？”
“……厉以杰？”
林芷扬慌忙抬头望向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庞，“你是不是没开灯，怎么四周这么黑？”
厉以杰一愣，用力地抱紧了她，握住她的粉颊，声音嘶哑无比：“你别怕，听我说。”
林芷扬的心猛地一沉。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你是不是想说，你其实，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