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不需要她提醒,一路跟在他们身后,把他们送出院子才回来。
人走后,虞凉越自在些,这才歪歪扭扭地躺在软榻上。
“主子,人送走了。”
“恩,这孟太子嫔倒是个嘴巴利索的,别看说话直,实则是个心思细的人。”
“为何。”
虞凉月目光扫了一眼那竹叶心,“一般人喝个新奇也就罢了,偏偏她还留心了,甚至问了,这不是心细是什么。”
“主子,奴婢瞧着这孟太子嫔,虽说面上始终带笑,但看起来.....”
“你是想说,她看起来在假笑。”虞凉月脱口而出。
“对。”青柳面上带笑,“主子你总是知道奴婢要说什么。”
不光是青柳,她也觉得孟听欢说话做事儿就像带了面具,言谈随意,但那股子随意有些刻意了,好像故意跟她拉近距离,营造出自己随意的风格。
孟听欢好歹是世家大家族教养出的嫡出小姐。
何以至此?
虞凉月浅笑,若是感觉到跟某人相处十分愉悦,甚至可以说相谈甚欢,要么就是真知己,要么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