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过是赫爽吗?你怎么知道那小子指的就是赫爽?”
丹青脸红,柳眉倒竖:“小乔,你越来越无聊!”
我恐吓她:“咄,还没入洞房呢,就想将媒人扔过墙。你还想不想要我帮忙?”
丹青软下来,以手支颐:“他总是不冷不热,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还不简单,问就是了。”
“怎么问?”丹青瞪我一眼。“问他:嘿,你对我有没有意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这可以问得出口?”
我笑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丹青也遇到对头货了,我真正相信了那句老话,这才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五 爱上一个人是痛苦的
再次见到琳娜是半个月后的事。
这不奇怪,虽然同在一个公司,但我的职位同她差了七八级,连出入公司都不走同一个门,如果不是那场小小的汽车燃油比事故,只怕直到我被多玛斯开除也不会与机会同琳娜对一句话。
那天早晨我们照例在多玛斯的指挥下站在公司门前停车场做晨操。
这是多玛斯的创意,说是用形体语言变相为公司做形象广告,代表了“天香”公司的精神面貌。
于是每早七时四十五分,一干胖瘦不齐的男女老少便为了这“形象广告”站在太阳底下张牙舞爪,窘态百出。除了工作服确实整齐划一之外,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的广告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