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他们一样。我快要被自己和同事们的精神感动了。
这回同事们非常意外地没有对我报以颜色,而是少有的平和相待,有的还露出微微笑容,有的还轻声议论道:“舒老师真是目光如炬,洞烛幽微,看到了别人所察觉不到的问题。”
我莫名其妙地问那人:“你那样夸我,请问我做了什么?”
“你小说里写邬精忠的事情,实际上在揭发现实中的卑鄙小人。我佩服你的勇气、胆略和观察力,以及一颗公平而又正直的心。”那名老师朗声赞美道。
“你要对号入座不关我事。”我微笑着回应。
“你的情节明显是以现实为脚本来写的。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嘛。”另一个老师看来修养很是高深,懂得艺术创作原则。
“嗯,那倒是。”我语气平淡,即使影射的指向很明显,也不想在现实中去确认,谨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他们的谈话是在布设陷阱也未可知。
不是所有的笑容都是真诚的。尤其是士子加市侩,让人恐惧。
难以理解的是,同为弱势群体的老师,本来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他们为什么会堕落到无比冷酷地戕害同类。莫非犬儒主义传染到他们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