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一定要搬出沈暨白家的理由之一。
总觉得刚才的话有些欠妥,好像要占他便宜似的,于是我赶紧找补,“呃,一起喝一杯?我请也可以。”
其实我哪是想喝酒,我只是想见他。
从拿下项目到现在,他只是嘴上说了恭喜,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
说不上这个男人对我的心意到底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不过此刻他听完我要请客的话,倒像是来了些许兴趣,“那今晚请我开瓶好酒?正好最近一个朋友新开了一家法餐厅,主厨是法国人,我一会儿让他留个包房,那里很适合约会。”
好一个“开瓶好酒”,要知道,符合他要求的好酒价格,随便开一瓶都够我吃三年饭了。
我听出了他一本正经的刁难,索性直接把听筒调成公放,对着正在不远处撸铁的沈矜大喊,“沈矜,收拾一下,今晚我们和你哥一起去吃法餐。”
沈矜一听有大餐,才不管谁请,立马两眼放光,一个深呼吸放下杠铃,然后箭步冲过来,抓起电话,“哥!哪儿?你说地儿我倆一脚油门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