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笑了笑,“这天下大多是痴情的女子,没什么好稀罕的。”
“母妃说的是。”李让的目光仍旧干净,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恶魔。
容妃在他对面坐下:“北越多年来盘踞在北方,每年冬季时缺衣少粮便南下劫掠。皇上以为陈继为朝廷解决了大患,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之后皇上一定会将兵力倾向北越,让儿觉得你父皇心中属意的将领是谁?”
李让微微一笑,毫不迟疑的说道:“江凛。”
“他?”容妃微微皱眉:“他既然是那样的身份,你父皇怎么会让他去。”
“不经磨练,怎能成大器?”李让淡淡道:“父皇这是在培养他,将来有了军功,收服了臣心与民心,可想而知,一切都会非常顺利。”
容妃沉默片刻,望着李让的双眼,“让儿,我们母女夹缝之中生存,家国之事生来便是己任,难为你了。”
李让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弧度,“母亲何须说这些话,有些人天生就该与人不同,走不同的路,做不同的事,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生而为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