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真脸色一下子绯红,不知说啥才好。
白牡丹继续刺她,又说:“这私房话只能咱姐俩说,——你要明安在床上长精神,就别把他当正常人待。你要是用那东西束他的脖子,捂他的嘴,掐他,拧他,他才乐意呢!和我在一起时,我就这样弄他,他就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言毕,又是哧哧地笑。
于婉真心里很气,却不好发作。
正尴尬时,何总长的五太太笑着叫着从楼上下来了,继而,胡全珍又到了,大家不约而同谈起了新远东,这才给于婉真解了围。
吃饭时,白牡丹还想和于婉真坐在一起,于婉真却躲了,硬把五太太让到白牡丹身边,同时也想着要在白牡丹公然作践朱明安时,给予必要的反击。
然而,白牡丹没有给朱明安难堪的意思,酒杯一端起,便说起了那夜的事。据白牡丹说,那夜,邢楚之决定发难时找过她,她想都没想就回绝了,第二天还把这内情告诉了何总长。
何总长捏着小巧的酒杯,抿了口酒证实道:“不错,若不是白牡丹一大早来说,我再怎么也想不到姓邢的会来这一手!我立马顺藤摸瓜,找到了镇国军办事处,后来,又让珍老查实了。”
胡全珍说:“可也怪,那日夜市抛出的新远东有十八万多股,邢楚之手头没这么多股票,我知道的。他一开始筹措的股款就是挪用的军费,后来要还,就陆续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