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皱眉,“你到底按不按照我说的这般做?”
谢珩叹气,“阿鱼,你为我谋划我自是开心,但我已不想当大理寺卿了。”
“为何?”傅青鱼不解。
“大理寺所能涉及之事不过是案子,我现在不宜在这些事上浪费精力与时间。”谢珩取了旁边的帕子过来,抬了抬傅青鱼的手臂,“起身。”
傅青鱼踩着脚凳出了浴桶,谢珩也跟着出来,用帕子替她擦了身上的水,才擦自己。
两人穿上里衣,谢珩将裙衫送到傅青鱼手中才又接着说:“如今的朝廷是何情况你也清楚,我若继续待在大理寺,未来便有许多事都不可掌控。”
“世家权大,皇权薄弱。但这几次皇上与太后和云相的博弈中皆是皇上占了上风,你可知如此说明了什么?”
“皇上不会允许世家权力继续扩大,一旦皇上斗倒了太后和云相,必然会大势打压世权,届时除了云家一党外,谢家只怕会是被打压的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