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红灯的时候,牧休言抽空握住时春的手,安慰着:“没事的,李叔已经通知了医院。”
时春张了张口,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乖巧地点了点头。她想现在牧休言应该比自己还要着急,不然也不会把车开得那么快,恨不得马上回到桑中。
等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牧父、牧母、大伯他们已经都在那儿了,牧爷爷还在抢救,听说是因为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幸亏李叔电话打得及时。
看他们应该都是直接从工作单位赶过来的,年底本来事情就多,肯定都没空,牧休言让李叔先带着他们去吃点东西,这边就让他和时春先守着,他们傍晚再过来也不迟。
见牧休言过来,他们也就没有坚持,据医生初步判断,就算手术很成功,也需要在医院住上很长一段时间,家属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在送走了长辈们后,两人在手术室外面的休息椅坐下,共同担忧着里面的人。
牧休言将时春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慰般,从刚才开始,她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眼睛盯着手术室的门,一动也不动。
大概守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时春几乎立马就冲了过去,拉着医生的手,问道:“爷爷,他还好吧?”
在听见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后,时春才算真正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牧爷爷对她那么疼爱,又是爷爷的领导,在时春看来,牧爷爷已然成为她的亲人,而现在她的亲人生病了,怎么会不担心。